《钟馗斩妖除魔去鬼纪》之《 太监娶妻 》

杨振高

     唐肃宗即位后，与大臣商议说：“朕想以李倓为天下兵马元帅，不知道大家意下如何？”李倓，唐肃宗李亨第三子，太子李豫异母弟，母为张宫人。天宝年间封为建宁王，授太常卿同正员。李倓英毅有才略，善骑射。禄山乱，李倓典亲兵，扈护唐明皇车驾。唐玄宗度渭河，百姓遮道留太子李亨，李倓与宦官李辅国进谏其父李亨收拾兵马，领导西北民众抵抗叛军。兄长广平王李豫亦赞成，李亨于是议定。时，肃宗北过渭河，兵仗险恶，士气崩沮，日与敌军数十战。李倓以骁骑数百从，每接战，常身先士卒，血殷衣袂，不告其父。起初，在军中商议元帅一职时，很多人看中了建宁王李倓，李泌密奏肃宗：“建宁王确实很贤良，但广平王是您的嫡长子，具有国君的器度，难道让他成为逃亡的吴太伯吗？”肃宗回复说:"广平既是皇嗣，安用元帅?" 李泌答说:" 李豫乃太子，从曰抚军，守曰监国。元帅，抚军也，莫宜于广平王。"肃宗从之，更诏李倓典亲军，以李辅国为府司马。
   李泌字长源，是西魏八柱国徒何弼的第六代孙，后迁居京兆，七岁时就能写文章。李泌长大后，才学广博，对《易经》研究尤为精湛；经常漫游于嵩山、华山、终南山之间，思慕神仙的长生之术。天宝年间，李泌到皇宫献《复明堂九鼎议》，玄宗皇帝想起李泌少年时就聪慧，便召李泌讲《老子》，李泌说得头头是道，得以待诏翰林院，又任东宫供奉，皇太子对待李泌特别好。

　　时，李泌曾经写赋讥笑讽刺杨国忠、安禄山等人，杨国忠憎恨李泌，下令将李泌贬到蕲春郡。肃宗在灵武即位，物色求访贤士，李泌不请自至。拜见肃宗后，李泌向肃宗陈述了治理天下所以有成有败的道理。肃宗听了很高兴，想给李泌官做，李泌坚决推辞，说：“只愿以宾客身份相随。”李泌入宫参议国事，外出随车伴驾，人们指指点点说：“穿黄衣服的是皇帝，穿白衣服的是隐士。”肃宗听到后，便赏赐李泌金印章紫绶，委任他为元帅、广平王的行军司马。
   宰相崔圆、李辅国因为李泌受肃宗的亲近，非常忌恨李泌，李泌怕带来祸殃，于是对肃宗说：“臣看到国家有难才出山相助，现在朝廷收复了两京，臣情愿到衡山隐居。”肃宗再三挽留，李泌去意已绝，肃宗于是下诏赏李泌三品俸禄，送其一套隐士服，并且为李泌在衡山修盖了庐舍。
李泌寄情与山水之中，常常将背靠在弯曲的松枝下，李泌称这种松枝为“靠背”，后来李泌得到一根状如龙形的松枝“靠背”，献给肃宗，于是四方相争效仿，进献龙形松枝靠背。空闲的时候李泌还会用竹子制造一个扁舟，于是散发站在舟上在衡山下的江河湖泊之中游玩，实现了“人生在世不称意，明朝散发弄扁舟！”的愿望。
    时张皇后（张良娣）与李辅国有宠，肃宗加封亲信宦官李辅国为元帅府行军司马，李辅国开始掌握兵权，张皇后乃与李辅国交构，欲以动皇位继承人李豫、让肃宗封其子李佋为皇位继承人。张皇后的祖母乃窦氏，为唐玄宗母亲昭成皇太后的妹妹。天宝年间，张氏被选入太子宫为良娣，故称张良娣。张良娣的弟弟张清娶唐肃宗第五女大宁郡主为妻，所以张皇后既是后宫之主也是皇亲国戚。张皇后向往和武则天、韦皇后一样干预朝政，于是与李辅国勾结。
    李倓忠坚正直，听闻张皇后与李辅国勾结想动皇嗣，乃数为肃宗言说：“王兄太子英明神武，父皇不应该听信别人的谗言”。肃宗于是放弃另立皇储的想法。张皇后和李辅国听闻后大怒，乃污谮李倓，李辅国妄对肃宗说:"倓恨不总兵，郁郁有异志。"张皇后也对肃宗说：“建宁王对太子不敬，想谋夺皇储位。”肃宗不大敢相信，召见太子说：“朕听说最近建宁王对你不敬，是不是真的？”李豫连忙下跪说：“儿臣和王弟没有过节，他对我很好，我们也相处得很好。”肃宗说：“兄弟如手足，兄弟不能够手足相残，不然你们就会自断手足，被人家取笑，内忧外患就会到来，你们要谨记”。李豫说：“儿臣一定谨遵父皇教诲。”肃宗于是取消建宁王典亲军的命令，令李辅国典禁兵。
    李倓突然被剥夺了亲军统领的职位，心中怏怏不乐，于是整天以酒消愁，兴信公主的女儿张蝉与李倓“青梅竹马”，不断的过来劝解，与李倓谈心，兴信公主劝说：“建宁王不要喝太多的酒。”李倓苦笑说：“当年父皇想跟随太上皇想入西蜀，我劝说父皇聚集大唐西北的十万边关守军、募豪桀、趣河西、收牧马，起兵灵武。我为国立功甚多，没想到却被宦官李辅国谗言陷害，父皇还剥夺了我的兵权，此等害国殃民的阉人，它日遇到本王，本王一定手刃他”。张婵听李倓这么一说，害怕不已，忙说：“王可不要乱来，李辅国现在可是大权在握”。
    张皇后安插在李倓身边的奸细听到李倓的怨言，立即密报张皇后，张皇后又乘机说肃宗：“建宁王口出怨言，说要手刃李辅国，此等不忠不孝的人，今天图太子，明天图大臣，后天就会图皇上。”肃宗大怒，说：“这个逆子，真是皇家不幸！你说的可否事实？”张皇后说：“此事千真万确，李倓身边的小太监都听到了。”肃宗于是下令传小太监，小太监来到后全身发抖，肃宗严肃的说：“你不必害怕，张皇后说建宁王图谋造反，是不是真的？”小太监害怕的说：“此事确实千真万确，奴才听到建宁王说：“要手刃李总管”。肃宗激怒，下令：“赐李倓毒酒”。李辅国在旁边候着，巴不得这句话，立即令亲信中尉程元振去办。
    程元振兴高采烈的带人拿着毒酒来到建宁王李倓府邸，李倓看到中人到来，怒问：“你们来干什么？”程元振冷笑说：“皇上赐了建宁王一壶酒。”李倓看着中人拿来的毒酒，哈哈大笑说：“这真是父皇所赐吗？“程元振说：”汝是皇子，我们哪敢放肆。“李倓大笑说：”原来君臣无父子，我为什么要生在帝王之家。”于是拿起毒酒，一灌而尽，不一会，李倓就毒发，李倓痛苦指着程元振断断续续的说：“你们这些奸臣贼子，本王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！”说完气绝身亡。程元振见建宁王已经断气，令人将李倓的尸体抬到床上，立即回去交差。
    程元振离开后，黑白无常打闹着嘻嘻哈哈的又出现了，两人看到李倓的落魄的灵魂，白无常严肃的说：“最近走运了，又抓到一个富贵鬼，但是像建宁王这样的正直灵魂，我真不想抓拿。”黑无常说：“没有办法！人死了总要再投胎的，不然只会变成孤魂野鬼。”于是拿出铁链，准备锁李倓。李倓的灵魄大怒说：“别碰本王，本王还有大仇未报。”黑无常大怒说：“我管你是冤死鬼还是怨死鬼，我们只是尽自己的责任。”李倓的灵魂大怒说：“我乃皇子，对大唐有再造之功，本王杀敌无数，会怕你们两个无常！”白无常为难说：“你是不是想造反啊？”李倓灵魂怒说：“别人都已经说我造反了，我现在造反又如何！”此时，钟馗突然出现，笑说：“你们两个鬼差为何如此不通情达理？”黑白无常连忙拜见钟馗，钟馗对黑白无常说：“皇子还有事情未了，你们给他一点时间，本座会叫太子殿下烧一百两的黄金纸钱给你们。”白无常听说有一百两黄金的纸钱元宝，于是笑着对李倓的魂魄说：“有钱能使鬼推磨！好，我们给你五年时间，五年后你自动到广西北流的鬼门关来报到，不然别怪我们对你不客气。”黑无常无奈怒说：“你千万别伤害无辜的人，不然我们担当不起责任。”钟馗对黑白无常说：“你们放心，本座担保李倓的魂魄不会伤害无辜的人”。黑白无常于是一阵风就消失了。
    太子李豫听闻李倓激怒父皇，立即跑到肃宗那里替李倓求情，李豫一边流泪一边说：“王弟忠义正直，内心善良，逃难的时候，我以前或过时不得食，王弟都会涕泗不自胜，父皇你都看见，王弟治理禁军有方，深得军士之心，绝对不会谋反。”肃宗后悔叹息说：“一切已经太迟了，朕已经令李辅国赐倓儿毒酒。”李豫大惊。
    晚上，李豫来到李倓的官邸，看到李倓的尸体已经安详的躺在床上，李豫俯尸痛哭，正在伤心欲绝的时候，钟馗突然出现，李豫大惊说：“你是何方神圣？”钟馗笑说：“我乃驱魔者真君钟馗。”李豫惊说：“真君是来抓李倓的灵魂吗？”钟馗说：“非也，非也！”李豫说：“那你是？”钟馗说：“本座和黑白无常说‘李倓有事情未了，叫他们宽恕几年’，还说‘你会烧一百两黄金的纸钱给他们以做通融’。”李豫说：“钱财不是问题，只要李倓安心，再多的钱本太子都愿意拿出来。”钟馗大喜。李豫于是对身边两个随处下令：“拿出一百两黄金出来去买纸钱元宝，为李倓举行隆重的下葬仪式”。两个随处立即去办。
   张婵听闻李倓被害已死，伤心欲绝，整天以泪洗面。出殡的那一天，张婵亲自为李倓披麻带孝。李辅国和张皇后却暗暗偷笑，张皇后笑对李辅国说：“我们终于除去了一个心腹大患”。李辅国奸笑说：“皇后以及王子以后就可以高枕无忧了！”
   晚上，张婵把自己关在房中伤心痛哭，心里不断的呼喊着建宁王的名字。突然，一阵冷风吹来，李倓的灵魂随着一阵阴风来到张婵的窗前，看着张婵那么悲伤，李倓想进去安慰她，但是想到自己是鬼魂又怕吓到张婵，于是失魂落魄悲伤的离开。
   张皇后不久又替肃宗生了个皇子李侗，肃宗高兴得不得了，大封张皇后家族，无奈，天有不测风云，张皇后的长子李佋重病身亡，张皇后伤心不已，宫中一些正直的人都说：“这是报应！”李佋病逝后，肃宗对张皇后冷漠了不少，张皇后计塞。是夕，肃宗及张皇后睡得正香，突然梦见李佋的鬼魂到来，李佋的鬼魂辞决肃宗与张皇后说：“儿臣再也不能侍奉父皇与母后身边，请父皇与母后多多保重！”于是流涕而去。肃宗与张皇后突然惊醒，肃宗如鱼骨刺在喉咙一样痛苦愁怅，于是下令册赠李佋为皇太子，同时封李辅国身为开府仪同三司、郕国公。肃宗从次对朝政冷落，把大部分政事交给李辅国和张皇后处理。
   李辅国于是权倾天下，不断的打击异己。朝臣所奏之事往往先经李辅国手然后才告知肃宗。为了更准确地了解朝中大臣的动向，李辅国还专门派几十人负责监督官员的一举一动。对于不顺从的官员加以严厉打击。李辅国根据自己的好恶处治全国的讼案，并以皇意相标榜。地方上的节度使也是李辅国一手委派。李辅国权倾朝野，宰相及朝中大臣想见皇帝都须经过李辅国的安排，就皇帝的诏书也需要李辅国的署名才能施行，群臣不敢提出不同意见。宗室贵人对李辅国尊之为“五郎”，当时的宰相之一李揆更称李辅国为“五父”。李辅国位高权重后不断的叹息：“人生如白驹过隙，可惜本座是个太监，不然大有一番作为！”
   对于李辅国的不法行为，宰相李岘多次举报给唐肃宗，肃宗开始稍微醒悟，赏识李岘的正直，革除了一些弊端。李辅国于是以退为进对肃宗说：“奴才请求辞去行军司马，请求任原官。”肃宗批准，从此，李辅国的察事权力被停止;以前的诏书不由中书省而发出改为敕文发制权重新收归中书省，李辅国由此深恨李岘 。不久，李岘因为直谏得罪肃宗，在李辅国的操纵下，唐肃宗把李岘贬出了京城，贬为蜀州刺史。
   李岘来到蜀州，对政事大为失望，于是把情思寄托于蜀地秀美的山水之中，一天，李岘拿了一壶酒几个杯子来到瀑布边把酒消愁，喝了几杯后，李岘来到瀑布边抽刀怒砍流水，大叫说：“李辅国这个阉贼祸国殃民、排挤异己，真是十分可恨！”突然一个人哈哈大笑的到来，嘴里念到：“抽刀断水水更流，举杯消愁愁更愁！刺史何必把怒气施加于流水之中？”李岘转过身来一看，原来是诗仙李白。李岘大喜说：“谪仙人也来此游玩？”李白笑说：“蜀地乃我家乡，我听闻朝廷将贤弟贬为蜀州太守，特来拜访。”两人大喜，于是把酒言欢。李白说：“想当年贤弟任江陵大都督永王的长史，我也投靠过永王，看来我们真是有缘分！”李岘叹息说：“可惜永王不长进，想趁国家混乱割据东南，幸好他造反的时候我离开了他！”李白叹息说：“我也是因为投靠永王，还差点还丢了性命，幸好大将军郭子仪向皇上求情，我才得以不死，现在遇到朝廷大赦，我才得以返回蜀地，真是世事难料”。李岘叹息说：“这就是因果循环，郭子仪未成名之时犯法，你也救过郭子仪一命”。两人谈着谈着不知不觉就日落西山。
   李岘被贬后，李辅国一手遮天，以为朝廷中没有人再敢与其做对，于是企图做唐朝的第一位宦官宰相。肃宗面有难色说：“以你的功勋能力，什么官职不可以担任呢？但大家意见不一致，怎么办呢？”李辅国就暗示宰相裴冕，让大臣们联名上表推荐自己。肃宗密令宰相之一的肖华去告诉裴冕不要这样做。李辅国想做宰相之举遭到了一些大臣的激烈反对。李辅国怀恨在心，于是多次在皇帝面前诬陷萧华，并威逼肃宗用自己的亲信元载取代了萧华的相位，最终将萧华逐出京城。
   一天，李辅国在长安城闲逛，看到长安城的情侣双双对对的逛街，自己不仅心生妒恨，李辅国叹息说：“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，是个太监。”其身边的太监程元振看出了李辅国的心事，于是进言说：“主公位高权重，何不找个官宦的**女子为妻？奴才听说将军独孤颖的女儿紫色出众，主公有意的话奴才立即去办。”李辅国听闻将军独孤颖的女儿独孤艳姿色娇艳，于是令程元振跟随媒人去独孤府提亲。
   独孤颖正在和将士商议军事，下人突然禀报：“郕国公李辅国派人来提亲。”独孤颖疑惑说：“李辅国有儿子吗？怎么来我府上提亲了！”于是令众人退下。媒婆进到大厅，一看到独孤颖就千声道贺，嘴里不断的说：“恭喜将军，贺喜将军，你们家就要大富大贵了。”独孤颖看媒婆满脸笑容、手舞足蹈的样子，迷茫的问：“喜从何来？”媒婆大声的说：“郕国公看上你们家的千金大小姐了，特叫老身来向你们家提亲。”独孤颖如晴天霹雳，半天说不出话来。独孤艳的母亲听说大太监要娶她的宝贝女儿为妻，失声痛哭。媒婆见喜事变悲事，一下子愣住了，大怒说：“我丑话说在前面，郕国公说了‘如果你们不把儿女体体面面、安安全全的嫁到李府，后果自负。’”李辅国的手下扔下一句话：“你们看着办把！”于是众人怒气冲冲的和媒婆扭着屁股就走了。　　
    媒婆走后，独孤颖这才反应过来，想上书向肃宗求情，无奈肃宗又病重，不理朝政。于是欲哭无泪，其妻子整天以泪洗面，不敢把事情告诉女儿。独孤艳见母亲整天愁眉苦脸的，忙问：“母亲，发生了什么事？”其母回答：“没事，只是最近身体不大好。”独孤艳再三追问，其母知道纸包不住火，于是一边哭，一边说：“郕国公李辅国看上了你，想娶你为妻。”独孤艳被吓住了，因为她以前就听说李辅国长得非常难看，于是突然大叫说：“不，我不要嫁给老太监。”其母撕心裂肺的痛哭。独孤颖连忙安慰说：“你们小声点，李辅国的爪牙探子极多，很多爪牙已经打入了王公大臣之家！建宁王就是被他害死的。”独孤艳大叫说：“我不嫁，死也不嫁。”于是哭着扭头就跑。　　
    独孤艳跑进闺房里痛哭，其父连忙叫丫鬟去看望，独孤艳嘴里恨恨的说：“我就是死也不会嫁给那个老太监。”于是一头撞向墙壁，晕死过去。丫鬟们被吓坏了，连忙派人通知独孤颖和其母，其母亲听说女儿撞墙自杀，立即晕倒。独孤颖连忙叫人去请太医。不一会，太医过来了，为独孤艳把了脉，救醒了独孤艳，又去救独孤颖的夫人，忙得不可开交。独孤艳头昏昏沉沉的睡在床上，其母亲醒来后来到女儿床前抱住女儿痛哭，喊到：“女儿啊！你为什么要做傻事啊？女儿啊！你可不要丢下母亲啊！”独孤颖恨心烦意急，怒说：“真是牛事未完马事又来，这不是强娶豪夺吗！”。　
    李辅国听闻独孤艳自杀，大怒说：“本座堂堂一个郕国公难道委屈了他们独孤家吗？”于是用娘娘腔的声音尖叫说：“程元振何在？”程元振像哈巴狗一样连忙跳出。李辅国怒指兰花手说：“独孤家敬酒不喝喝罚酒！你立即带人把独孤颖的儿子打入死牢，给他们点颜色看看，不然他们不知死活。”程元振大喜，说：“奴才立即去办”。　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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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太监娶妻》一折，以史为戏，妙笔生花。李倓英武忠烈，然命运多舛，令人唏嘘。此剧可作课堂历史剧素材，激发学子对盛唐风云的想象与思考。